她说的受伤,不仅仅是酒店的那一夜。酒店的那一夜只是身体上的伤害,那些心灵上的创伤,她每每想起,都痛得难以呼吸。 大老板未免也太过分了吧,有钱男人就是这么玩的?是不是他不在场,酒店前台那两个妹子,他也会带回房去?
“啥?”董渭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 他如果爱她,他们又何苦走到这一步。
纪思妤的小手指钩着叶东城的,“拉钩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,按章。”最后两个人的大拇指按在了一起。 董渭下意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“喂,陆薄言,你怎么这么幼稚。” “哦好。”
听着她的哭声,陆薄言的身体僵了一下,但是随即将她抱了起来。 “佑宁阿姨好。”